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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一定要把大肥剔除，它就是旱獭群中的败类。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嗷嗷——”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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