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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第三天，太阳出来，这东西刚刚出来，就晒得人皮肤疼痛，虽然还是冷，但是，人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微波炉里，感觉不到热，却烦躁的想要割开胸膛敞亮一下。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裴东风爵爷呢？”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方正往嘴里丢了一根醋芹咬的咯吱咯吱的道：“老子有那么多的好姐夫，结果，还不是仅仅因为跟人家在田地上有了一点纠纷，褚遂良这个狼日下的就不肯放过我，好好地高陵县丞就变成了他娘的大关令。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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