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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一阵更加嘹亮雄浑的呼喝声从草蜢湖的另一边传来，紧跟着就有一匹战马出现在地平线上，接着，就是第二匹，第三匹，紧接着无数的马头就从那个小小的矮坡后面出现，波浪一般倾泻而下。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前面八个人是可以从衙门里领取钱粮的，后边三个只能说是靠着衙门吃饭的闲散人员。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府兵泛指某将军府、某都督府或某某军府的兵，这是府兵的通称。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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