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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好在，娜哈这个孩子很健康，从生下来到现在，连病都没有生过，这不得不说傻孩子真的有天在照顾。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回纥人不吃鱼！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娜哈吃得非常忘我，而塞来玛却无心吃，因为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流着口水走过来了。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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