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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桑树下的菜园子里割了一些葱，三两刀剁成葱沫，把羊汤里面的松木棒子塞进火眼里压压火，让羊汤处在似滚非滚的状态里，眼看着闪着光的羊油覆盖了汤面，云初就掀开陶瓮，从早就醒发好的面团上扯出一个头，两只手稍微抖动一下，一条细细的面条就出现了。

“龟兹！”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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