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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一个何远山跪下去了，刘雄等人的膝盖也变得很软，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跪在裴东风脚下嚷嚷着要拿命去报效爵爷的提携之恩。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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