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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方正盯着汤锅，刘雄盯着汤锅，所有人都盯着汤锅，没一个有功夫说废话。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再加上大唐传奇宰相房玄龄跟皇帝说：“今商贾贱类，台隶下品，数月之间，大者上污卿监，小者下辱州县……意思是，商贾用给官吏钱这种方式，侮辱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官吏们。”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