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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如此，才能达成你的目的。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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