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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部在斗争不休的时候，自然没有办法把工作进行好，于是，龟兹大关令这个居中调和的几乎不被人看重的部门就成了最重要的办事机构。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还有什么困难吗？”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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