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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云初一丁点挑战战笼的想法都没有！！！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今天不一样。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有多情的胡姬摸过他的脸，他也不恼怒，只是红着脸接过胡姬拿给他的桑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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