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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他们还处在1压2，3压2，无限循环的三股编原始时代，而云初早就进入了四股编织，五股平编、魔法编等超级编织时代，放眼周边的百十个小部落，只有他才能编织出一条结实强悍且圆滚滚的牛皮鞭子。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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