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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如此，才能达成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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