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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爷娘……”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这就让这柄巨斧不但有劈砍功能，还有刺的能力。

这简直就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更是官府不作为的铁证！（要知道，在后世，一个小破作家写个破书，卖点破版权，都会被征收四成的税，次年六月三十日之前还他娘的要补税……没天理啊。）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此时，米满正好把一个大麦头放进突厥人的裤裆里，引来了无数族人的嬉笑声，除过骑着马站在远处的羯斯噶，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塞来玛，娜哈，以及一头肥旱獭跟着一个唐人少年郎走掉了。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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