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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尽管胡姬胸围子上的流苏触碰到了云初的脸，因为她身上自带的类似孜然的味道还是让他的注意力果断的留在了白米饭上。

你不用害怕我，等羯斯噶谋划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只需要记住，你有一个名字叫做云初，长着黑头发，黑眼珠的儿子，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戈壁上听到关于我的传说，就像你经常唱的歌谣里的那些英雄一样，我的名字也会被所有人传唱的。”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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