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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传说中的长安城永远都是光明的，因为太阳就悬挂在天可汗的宫殿之上，月亮则被天可汗的可敦装饰在寝宫中，来自天下最美丽的少女们，在月亮下翩翩起舞，她们的皮肤如同牛奶一般白皙，她们的声音如同夜莺一样动听，她们的双眼就像星辰一般璀璨，每一个见过这双眼睛的人，都会深深地沉迷，不知道饥饿，不知道焦渴，更不知道时光在慢慢流逝，直到化成一堆枯骨……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如果你的融入唐人的速度够快，就以仆人的名义带我去长安，如果你融入唐人的速度慢，那就带着我的骨灰去长安，并亲手把我的骨灰送到玄奘的面前。”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大唐天子李世民认为，商贾不事生产，依靠低买高卖获利，乃是盘剥百姓者。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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