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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龟兹城并不安稳，好在，他有一张纯粹的汉人面孔，让龟兹本地的城狐社鼠们对他敬而远之。

草茎非常得肥美多汁，含在嘴里还有一丝丝带着青草香的甜味，只是不能用牙咬，一旦咬破了草茎，它就会变得苦涩，将那一丝丝甜味完全遮盖掉。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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