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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你哭什么？”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云初看看几人快要凸出来的眼睛笑着点点头道：“要不然这样一柄价值不菲的铁斧头也不至于落到侯三这种奴隶人手中。”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这个称谓在两晋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直到西魏宇文泰大统年间正式确立之后，北周、隋、唐初继续沿用至今。

云初没有睡，侯三烧好了热水，他匆匆的洗掉了一身的汗水，点亮矮几上的油灯，准备把自己没有看完的文书继续看完。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眼看着日头渐渐升起，云初让侯三看好这些文书，自己匆匆的回到桑林准备做饭了。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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