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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羯斯噶按住准备起身揍勐撒卡的云初道：“雏鹰会被乌鸦笑话，也会被麻雀戏弄，云初，再等等，等你彻底长成雄鹰，那时候你会发现，无论是乌鸦还是麻雀都不值得你张一张翅膀！”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这幞头啊，是从鲜卑头巾演化过来的，以前鲜卑人戴头巾显得凶猛彪悍，被唐人改变之后，就显得高贵儒雅了许多。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倒是有一只肥硕的旱獭沿着高坡在荒草中追逐了这支队伍一阵子，最后，也因为看到了天空中盘旋的金雕，就钻进草丛消失不见。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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