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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倒是有一只肥硕的旱獭沿着高坡在荒草中追逐了这支队伍一阵子，最后，也因为看到了天空中盘旋的金雕，就钻进草丛消失不见。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所以，我去大唐，你就该跟我一起去，我修佛没有修好，玄奘修的很好，让他看看你，是不是那个僧人口中的有意思。”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这一次，他不管了。

云初的唐刀虽然也是一把好刀，却还是达不到血不沾刃的程度，他蹲下来，在清凉的渠水中清洗唐刀上的血迹，血迹这东西用凉水洗很好洗干净，用热水，反倒不怎么容易清理掉血迹。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