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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他们要我们的牛羊，要我们的草场，要我们的女人，还把我要我们的孩子去给他们当奴仆的言论就甚嚣尘上。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云初双腿用力绞住刘雄的左腿，双手攀住刘雄的肩头，猛地向前一冲，刘雄身体岿然不动，云初身体突然缩起来，双脚攀援而上，踩在刘雄的腰上，身体发力猛地向后挣脱。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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