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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戈壁滩，沙漠里下暴雨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暴雨会在戈壁滩上形成洪水，会在沙漠里形成水流沙。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云初再看胡杨林跟塔里木河的时候，不远处还站立着一些人，也在看胡杨林与塔里木河。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云初身经百战，获得了无数战斗经验，手下再无一合之敌以后，白羊部的少年们终于学会了不要在云初面前跟大尾巴羊秀恩爱这件事。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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