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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大笑道：“怎么没干？其实就不用干，龟兹城中没有哪一个驴日下的敢贪墨老子的钱。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隋炀帝是一位浪漫的君主，也是一位威严的君王，他一声令下就能让反对者头颅落地，他喜欢建造一艘又一艘的艨艟巨舰去讨伐不臣。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因为，那些胡人们总是下意识的只切割排在第一位的突厥人身上的肉，以至于，第一个人已经被切割成了骨头架子，后边的一些突厥人还没有挨上一刀。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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