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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说完话，云初就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空碗离开了饭堂，路过门子侯三身边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小把金沙放在他手上道：“方才冒犯之处，请不要介意，我只是激怒之下失言了，奴隶人一类的话只是比喻，非指你，这点金沙，就当赔罪。”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倒买倒卖的玉石生意，香料生意，以及金属制成品，当然，干这些生意的隋人大多跟唐军将领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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