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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草蜢湖里有很多很多鱼，一点都不怕人，所以，云初轻易地用木叉就捉到了五六条鱼。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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