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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再由埃金老爷亲自送到地区管事哥利的手里，再经过选拔之后必须以处女之身送到可汗的老婆可贺敦的手中……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另外，告诉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对于新书的猜测是错的，什么程咬金的儿子，什么秦琼的儿子，什么牛进达，不可能，统统不可能。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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