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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看看几人快要凸出来的眼睛笑着点点头道：“要不然这样一柄价值不菲的铁斧头也不至于落到侯三这种奴隶人手中。”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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