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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沙洲！”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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