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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不好吗？”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方正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书，云初接过来一边看一边问道：“朝廷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毕竟，事情是三月份的事情，再加上早期的研判时间，朝廷这时候应该有对策了吧？”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不是嫌弃所谓的青草的芬芳，而是嫌弃这东西里面的寄生虫，太阳曝晒不足以杀死牛粪里面的寄生虫，那东西只要见一点水，马上就会孵化出来，继而爬得满帐篷都是，木炭，干柴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云初想了一下，就从外边找来两个木板，将麻布撕成窄窄的布条，用两片木板固定住方正的腿，再用细麻布条牢牢地将腿跟木板固定起来，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出现瘸子的概率会小一些。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回纥人不吃鱼！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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