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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回纥少年米满早早就看到了云初，他本来不想经过云初的放牧地的，只是这个时候腿很软不太想绕远路，这才壮着胆子学狼叫了一声，跟云初打个招呼，硬着头皮牵着母羊穿过云初的放牧地。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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