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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只需要片刻光阴催熟，沙地里埋着的旱獭皮口袋就会冒出炙热的蒸汽，这些蒸汽是从皮口袋的缝隙里射出来的，整个皮口袋这个时候跟一个弱化版的高压锅区别不大。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龟兹城并不安稳，好在，他有一张纯粹的汉人面孔，让龟兹本地的城狐社鼠们对他敬而远之。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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