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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主要职事是，户籍，记账，道路，驿所，逆旅，田畴，六畜，过所，竭符以及断人诉讼诸事。

“如果不够，等一会再来拿，腾格尔喜欢吃我烤的羊肉，这是我的荣幸，也请大阿波尝尝我烹调出来的美味，也希望你家帐篷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你们把我在白羊部连锅端来了，那里有我的养了我好些年的养母，跟一个从会说话起就一直喊我哥哥的女娃子，她们要是死在这里，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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