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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初步的乌头中毒症状应该是呼吸急促，然后是咳嗽、接下来应该出现血痰、再然后就是呼吸困难、呼吸困难之后因为血液中供氧量不足就会出现紫绀症状。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眼睛里进沙子了。”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云初苦笑道：“大唐废弃龟兹城已经有四年时光了，在这四年中，龟兹城其实是属于那些胡人的，他们不信任咱们，在城里开凿地道有什么稀奇的，再说了，这里的土地很适合修建地道啊。”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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