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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另外，我必须感谢一下棠棠的白银盟，感谢桐棠白银盟，感谢天海祥云盟主，猪三不盟主，书友20190327092104156盟主，江左辰盟主，书友20220610194129583盟主，山阳笛声盟主，历史系之狼盟主，书友20171226153543288盟主。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不是这里的女人喜欢挨打，而是她们认为找一个强壮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依靠实在是这个世道里活命的不二法门。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娜哈刚刚洗干净的小脸上，满嘴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云初叹息一声又把她的脸用水秃噜了一遍。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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