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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云初笑着点点头。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最后，云初一口烤肉都没有吃，一口羊奶没有喝，一个人干掉了三盆白米饭，每一个陶盆，都比云初的脑袋大。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不知道！”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