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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没了！”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这东西没有出来之前，大地还一片冰凉，等他露头之后，西域广袤的土地立刻就进入了烧烤模式。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倒是有一只肥硕的旱獭沿着高坡在荒草中追逐了这支队伍一阵子，最后，也因为看到了天空中盘旋的金雕，就钻进草丛消失不见。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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