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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埋葬的时候还要用刀子割破脸流血，表示对死者的哀悼跟刚刚死亡时候一样，非常的痛苦以及麻烦。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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