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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你哭什么？”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碗底已经放好了葱花以及磨成粉磨的盐巴跟剁成碎末的天山乌梅，面条压在这些调料的上面，再用滚烫的羊汤一冲，盐巴融化不见踪影，葱花从碗底漂起绿莹莹的点缀在汤面上，加上一星半点的黑色乌梅若隐若现的夹杂在暗黄色的面条中间，再覆盖上薄薄一层暗红色的羊肉片，一碗让西北人死死活活都难以忘记的羊肉汤面就成功了。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云初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珍贵的第二次生命浪费在草原上，浪费在永无休止的战斗以及寻找食物中。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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