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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自己的存在已经给塞来玛制造了很多的麻烦，为了云初，塞来玛把进入羯斯噶帐篷的事情整整推迟了六年。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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