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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乱起？是什么意思？”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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