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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何远山这人真是聪明，立刻举一反三的道：“这么说，我们兄弟以后只要把金子变成马鞍子，马嚼子，变成车轴，车辕，混在大军之中，岂不是就能瞒天过海？”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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