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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你哭什么？”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昨夜，他睡得安稳极了，虽然军营中不时的响起梆子声有些吵，还有军寨墙上手握长矛的府兵巡逻时发出的脚步声也不让人消停。

他吃力的转过头看向云初，此时，云初的面色很难看，收回唐刀，对侯三轻声道：“你就是因为背叛才被你以前的主人给抛弃的吗？”

有云初跟羯斯噶帮忙，塞来玛跟娜哈总是能够以最后的胜利者身份，将口水吐在那些倒地的女人脸上。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衙门破旧这是惯例，一般的官员都没有修衙门的心思，因为寓意一点都不好。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