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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眼睛里进沙子了。”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方正往嘴里丢了一根醋芹咬的咯吱咯吱的道：“老子有那么多的好姐夫，结果，还不是仅仅因为跟人家在田地上有了一点纠纷，褚遂良这个狼日下的就不肯放过我，好好地高陵县丞就变成了他娘的大关令。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战争开始了。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你们把我在白羊部连锅端来了，那里有我的养了我好些年的养母，跟一个从会说话起就一直喊我哥哥的女娃子，她们要是死在这里，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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