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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可是呢，回纥人号称自己是大地上最迅捷，最勇猛，最强大，最狂放的马上英雄，天知道他们的能力底线在哪里。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贞观十四年的时候，侯大将军远征高昌，随军的民夫大多来自陇右道，也有一部分来自于两个附郭县，长安，万年两县的罪人。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云初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毕竟，一个连户籍都弄不清楚的人，一进门，就比别人地位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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