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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在头雁欢快的鸣叫声中，更多的斑头雁如约而至，刚才还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的草蜢湖，立刻就热闹起来了。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不是嫌弃所谓的青草的芬芳，而是嫌弃这东西里面的寄生虫，太阳曝晒不足以杀死牛粪里面的寄生虫，那东西只要见一点水，马上就会孵化出来，继而爬得满帐篷都是，木炭，干柴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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