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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乱起？是什么意思？”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旱獭锋利的爪子已经挠破了口袋，云初从黑眼窝的背上取出一根自己削出来的棒球棍，一棍子就把皮口袋里的旱獭给打死了。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云初很奇怪，就老羊皮这样的身板，自己都能轻易地干掉他，眼前的这个壮汉似乎非常的忌惮他。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把人头放在部族营地边上慢慢的等着腐烂，让恶臭笼罩整个部族营地，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在上面生蛆，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卵孵化，弄出更多的苍蝇来传播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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