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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你休想左右我！”

云初的帐篷基本上没有修复的可能，战马撞断了帐篷的支柱，也撕破了能遮风避雨的牛皮。

“回纥人总说自己在马背上可以盘旋如飞，轻捷如鹘，在唐人这样的骑兵冲击之下连一战之力都没有，区区百人就能撵着上万回纥骑兵漫山遍野的乱跑，不得不说，唐人的战力真的是非常的强悍。”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所以，很多名家教授出来的弟子，在方正这种一心只想着如何光耀门楣的人看来，就是一个个憨包。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龟兹！”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文书是不同的！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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