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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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