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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等面条已经飘满羊汤表面的时候，云初就用一双很长的筷子挑起面条，不用分，一根就是一碗。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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