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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云初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毕竟，一个连户籍都弄不清楚的人，一进门，就比别人地位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说完，这家伙就带着爪牙去了龟兹城，今天又到了朔日，该收钱了，不过，在这里他收不到大唐急需的铜钱，只能以金沙，皮张，牛羊来顶数。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要知道，一旦比粟特勤知道他泄露了自己的计划，他的下场一定会非常的凄惨，砍头在这种下场面前都是最轻的。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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