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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自己的存在已经给塞来玛制造了很多的麻烦，为了云初，塞来玛把进入羯斯噶帐篷的事情整整推迟了六年。

“目的又是什么呢？”

草蜢湖的名字是云初起的，回纥人对于这个足足有一万亩的湖泊有别的称呼，他不喜欢，也不想记住，所以，起了这么一个极有趣味的名字，只要他跟秋去春来的斑头雁们知晓就够了。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云初得到了一套茶具，那么，何远山得到的东西应该更多，由此可见，云初当说方正一个月只收四千贯这中间有猫腻的事情是真的，他真的只上缴四千贯，自己留下了更多的东西。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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